第三十天

作者:泥怪骑士
CP:瑞厄德x费瑞恩
分级:G
简介:我问过老萨,这两只是啥时候认识的,老萨说他们是在学院当教师的时候认识的——问题是在等他的回复期间我已经把这玩意写完了——你说这可咋整?我只好假装没问过他,假装这两只在毕业后的巡逻中就早就认识了,所以你们也假装就这么回事吧……

“向他射击!”她叫喊着,指向正在迅速离去的目标。“发射!”

他们执行命令之迅速实在值得表扬。他们抬起手中的十字弩,瞄准,伴随着一阵不整齐的咔哒声,弩箭飞射而出。

费瑞恩座下的邪翼怪突然摇晃了一下,然后垂直落下,高度不断地降低降低再降低,最后掉落在了这个城市的石笋建筑群的某个地方。

“射中他了,”守卫队长说。

凭借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格瑞娜毫不费力地把这个男性打翻在地。

“你射中了邪翼怪。”她说“我们不知道你是否射中了费瑞恩。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用他的法术或浮空术来减缓他的落势。我们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安全降落然后嘲笑着我们。我要看到他的尸体,不管怎样,你必须把它送到我的面前。派出所有的人手,女祭司,法师,还有战士——不管是卓尔还是奴隶。”

他那惊人一跃,是最后一次让她感到满意的行为。

街上到处都是她致命危险的密探, 她呆在米兹瑞姆家族的私人密室里,召唤亡魂并施展预言术来协助搜捕。出人意料且令人恼火的是,这毫无用处。当热量从那邦德尔的基座上发出时,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她不得不承认,暂时,费瑞恩逃脱了她的追捕。

——《蛛后之战.卷一》

对于瑞厄德.阿吉斯来说,这是个该死的日子,一切都不顺,那个笨得出奇的学生把他精心安排的完美的意外搞成了一团糟。当他终于处理好残局,并想起来该去浴室赴约的时候早已经过了时间。

我只希望那个家伙现在还没有被人认出来或者逮走。

直到几天前费瑞恩还在和他分享同一间卧室,如果那个倒霉的学生没有试图闯入瑞厄德的卧室的话,也许他还能继续住满下一个十天,瑞厄德费了很大工夫才让那次意外看上去合理而可能,总之这回米兹瑞姆家的法师终于停止抱怨朋友的卧室是多么狭小寒酸了。现在他直接住到了闹市区的浴室,也许是旅馆,也许是天知道什么鬼地方,瑞厄德每次都在最令人惊讶的地方发现他的朋友,费瑞恩有一种天赋,能够让他的每一次逃跑看上去都好象是刚好出于天杀的幸运才没丢了他自己的小命。瑞厄德只希望这样天赋自永远不要找上自己。

这很冒险,但是与风险比起来,也很值得,非常值得。

门口的守卫冲瑞厄德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作为武技塔的新任教官,瑞厄德已经爬上了他所在的平民阶级所难以企及的高度,他毫不怀疑,自己不太可能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取得比这个更高的地位了–当然,前提是他能够活到那时候。

刚刚走出学院大门不久,瑞厄德就意识自己又被跟踪了。这次和前几次一样,依旧是个拙劣的探子。在刚刚成为教官的那段时间,他几乎被一半以上的贵族家庭的间谍盯梢过,其中一些打算让他的位子腾出来好留给自己的家族,而另一些则纯粹是打算试探试探这个平民的斤两如何,然而自打费瑞恩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提醒他间谍的频繁失踪很可能会让贵族们彻底盯上他之后,他便开始习惯于身后跟着一条或者几条尾巴了。

瑞厄德不慌不忙地走出三个街区,黄昏的街道拥挤不堪,一只地精挡了一辆马车的路,车上的商人一鞭子把它抽倒在地,围观者们大声哄笑起来,鼓动那商人把车子从地精身上轧过去。瑞厄德推开一只看热闹的瘸腿食人魔,短剑在他的斗篷下赤裸的腰侧轻飘飘地晃来晃去,几个看客把试图爬起来的地精推倒在地,尖声大笑着看它徒劳地挣扎着一滩油腻上再爬起身来,有那么几分钟,人群聚拢起来,之后又散开,跟踪者惊恐地发现他失去了瑞厄德的行踪。

瑞厄德拐进另一条狭窄的巷子,闷闷不乐地踢开脚边的骨头。他宁可去和那些高傲的贵族搏斗,切开他们的脖子,扭断他们的脊椎,也不愿意去打发那些被派来跟踪他的平民。也许这些没经过训练的可怜虫中有一部分是为了费瑞恩而来的,他想,但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暗杀者的数目远比他想象的要少得多,几乎更像是盲目的试探而非针对性的偷袭。瑞厄德拿不准米兹瑞姆家派出了多少间谍,虽然他觉得他应该已经打发了发现的每一个,然而这弱小得几乎值得同情的凶手们并没能给他带来多少欢娱。

浴室的入口冷冷清清,招牌上的丑陋的罗丝神像在诡异的光线中看上去活象具发青的干尸。这个时间没有什么顾客光临,全城所有的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节庆做准备,在这样的日子里,贵族家族的男性们的日子往往更不好过。

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人,瑞厄德的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快地反应过来,接着马上皱起了眉头。

“见鬼!”瑞厄德怒气冲冲地把短剑收回腰间,“费瑞恩,我说过不要站在我身后!”

“也许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么晚才到的原因。”

法师的声音嘶哑而冷酷,他的样子看上去憔悴又疲惫,那件手工精细的长袍下摆满是烟熏火燎的痕迹。瑞厄德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靴子扣带上去,法师扫了战士一眼,停下解着衬衫扣子的手,吹了声口哨。

“我的朋友,你就这么光穿件斗篷来的?”

“当然不是,还有长靴和武装带,不然我没地方挂那把短剑。”瑞厄德心烦意乱地答道,猛地一扯,卡住的长靴的铜扣带砰的一声弹了开来,擦着法师的耳朵边,像颗弹丸一样砸在贴了大理石面的墙壁上。原本在旁边探头探脑的地精吓得立刻把头缩了回去,以地精所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从两个人面前跑开了。

瑞厄德低声咒骂着,他的用词之绝妙让他的朋友夸张地挑起了眉毛,费瑞恩拣起铜扣带,又拿起战士的长靴反复比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九层地狱在上,瑞厄德,你的靴子真是可怜。”

“好消息是知道见过你的人又少了一个,坏消息是现在我们把能躲的地方都用光了。”瑞厄德决定不去理会法师的念念有辞和夸张手势,“那可一点都不好玩。你必须再换个住所了。”

“意思就是也许我们又要开始一段逃命的旅程了?”

战士停住了,怀疑地转过头去,“你看上去好象很累。”

“哦,那是因为,“法师丢下手里的靴子,那个扣带已经重新长回靴子上,就好象它压根就没被扯下来过。“我今天遇到了三批有水准的跟踪者,直到刚才才把他们甩掉,所以,”一丝阴影从他精致的五官上闪过,他的僵硬的表情看上去一半像玩笑一半像疯狂,“我今天的法术空了。”

战士一下子僵直了,“这并不有趣。”

“啊,当然,我们从来不对彼此说实话,除了打算欺骗对方的时候。”法师耸耸肩膀,试了试水温,“我想这一个月以来我大概把之前我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挨个做了一遍,包括在一个闹哄哄的地方租上一个肮脏的小房间,跟一群臭气熏天的食人魔挤在一起吃我想我最好不知道是些什么玩意的东西–

“如果你变成兽人的样子也许可以和兽人坐在一起,”他的朋友无情地指出了这一点,“不过气味估计都差不多。”

“是的,更糟糕的是我觉得那东西味道还不坏。”

“我不明白,你现在看上去好象已经有了主意。”

瑞厄德怀疑地看看对方,费瑞恩坐在池边,让水没过胸膛,闭上眼,许久才慢慢开口。

“我打算回术士学校。”

“你看来已经确定他们会同意了。有道理,你毕竟是他们最好的学生–”

战士的声音里有种嫉妒的味道,费瑞恩在心底作了个鬼脸,他大致能猜到战士在愤愤不平什么,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的朋友,他自嘲的想,你的家族和你的出身更多的时候不是能帮你往上爬,而是能要你的命的东西。

“–但是–我靠–那之前这算是怎么回事!?”

瑞厄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肥皂从他的指尖跳开,“我还以为你打算离开这里–”

“一个小小的交易罢了。”法师疲惫的打了个呵欠。

瑞厄德开始觉得自己是唯一的傻瓜。

“对一个可怜的,手无寸铁的法师而言,那里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要达到这个目的也许代价有点大,但还是值得的。”

挫败感和莫名的愤怒,以及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魁梧的战士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满是愤愤不平。

“你早就有这个打算。”

费瑞恩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姐姐知道这一点也许会少派几回她那些有趣的杀手来,老实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也许还能保住小命。”

费瑞恩不出声地笑了起来, “我从来都没指望过牧师们能明白我的打算,特别是格瑞娜。”

“全是不堪一击的家伙,弱得很,大多数人的训练都没完成。”

瑞厄德厌恶地看着水面,热水正在水下通过管道翻着花。

  “似乎这个游戏应该很有趣。”

法师靠在池壁上,仰着头,享受的闭上眼“我们都从这游戏中得到了不少乐趣,不是么?”

瑞厄德开始飞快地冲洗自己,冷水让他钢铁般的肌肉重新绷紧起来,他板着脸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好象是要把这一天的不快统统冲走,法师最后那句话让他很不痛快。

“也许你觉得很有趣,但这乐趣可太划不来了。”

“这是所有的方法里面最可行的一条。”对方慢条斯理地往自己身上泼了更多的水,他的身材纤细,苗条,毫无瑕疵,一举一动透着贵族的该死的从容与优雅。“我还以为你够了解我呢,瑞厄德。”

“我一直觉得看不透你,费瑞恩,你的点子从来都是荒唐又疯狂。”

费瑞恩微微一笑,把手搭上朋友的肩膀。

“难道我没跟你分享过我的消息和想法吗?那你还想了解什么?”

对方耸耸肩膀,出其不意地把一捧冷水泼到法师的脖子上去

“为你那疯狂的点子我真该好好教训你一顿,总有一天你会让我们两个都没命–”

费瑞恩被冷水刺激得缩了缩脖子,阴影又一次笼罩了他的脸,时间不多了。他决定用行动让瑞厄德停止罗嗦。

“哦,该死,你瞧,现在我们都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战士的手漫不经心地顺着法师的脖子往下走,“不,那远远不够。”

“现在你得去术士学院再呆上多少年,直到你姐姐终于来追杀你或者被你杀掉为止。”

费瑞恩抓住瑞厄德的手,向前走了一步,优雅而冷酷的笑了起来

“我确信我会很乐意看到那个女人自取灭亡的,就在不久的将来。”他把手覆上瑞厄德的胸膛,无意识的抚摸着对方胸前光滑的皮肤,“现在,把这问题放到一边去,想想我们彼此怎么来‘好好了解’一番吧。”

瑞厄德挑挑眉毛,把法师推坐到池子边去,温暖的水压包裹着两个人,缓慢,不慌不忙,强健有力。

几近温情脉脉。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打算呢。”

“闭嘴。”

战士大声叹了口气,终于屈服了,“那么,我该怎么服侍阁下呢?”他赌气似的单膝跪下。

法师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异常漂亮的邪恶的笑容,”用你的嘴唇,和你的舌头。”

“这可不是你一向的风格,费瑞恩,”舌头缓慢地在法师的大腿上打着圈,手指摩挲着对方光滑的皮肤,瑞厄德的声调有短暂的僵硬,但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可完全和他的语气不搭边。”你不是说过这总让你太早就射出来么?”

费瑞恩的手指纠住瑞厄德的短发,迫使战士抬起头,他弯下身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两人近的都可以感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你一向都是听我的,不是么?”

瑞厄德更大声地叹了口气,跪下另一侧膝盖,“不,没有。

法师几乎立刻后悔了,他用他所知的每一种语言咒骂着——在喘息和呻吟的间歇里。战士的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阴茎,指腹刮擦着茎身,好象在研究一件有趣的玩具,他闭上眼睛,喘息因兴奋开始急促起来,手在瑞厄德的肩膀上无意识的摸索着,尽力不去想象那该死的手指在怎么样的挑逗着自己。他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太快了,他无力地靠在池子边上,但是他的另一部分已经兴奋的难以自持。当战士的整个手掌覆上去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那满布细茧的掌心恶意的刮擦过他最敏感柔嫩的前端,而根部和小球都在遭遇另一场可怕的缓慢有力的揉搓和挤压,快感火烧火燎地烧遍他的整个下体,他完全控制不住地把腰往前送,好让战士的手整个裹住自己的分身。

“哦,你真该死。”

嘶哑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战士嘴里传来,听上去仿佛更有色情意味,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对方,就像他在战斗中挑逗对手一般,精准,灵巧,冷酷无情。“地狱呀,你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了?”邪恶的笑容飞快地从瑞厄德的脸上闪过,他突然加快了抚弄的速度,这举动几乎是立刻换来了费瑞恩高出一个音阶的惊喘和尖叫,法师的手指无力地从对方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滑落,他喘息颤抖得说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字,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了战士身上。

香气四溢。

这不对劲。法师的理智在声嘶力竭的尖叫,他的其他部分则软绵绵地漂浮在狂喜的浮云里。快感的洪流冲击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他试图让战士停手,但是他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兴奋的呜咽和呻吟。这是又一个致命的骗局吗?他眼前闪过无数的光斑,绝望和恐惧本该占据他的全部思维,然而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懒洋洋的松弛与倦怠。闪电般的快感在他下腹掀起一波又一波越来越猛烈的痉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以及为什么被从那个小池子里半拖半抱地拽出来,因为他这时已经连移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费瑞恩叹息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过如此酣畅的安眠。这陈设简单的房间看上去像是浴室为某些客人预备的,他被紧紧裹在一张毯子里,身上盖着另一张,温暖的织物摩擦着他光裸的皮肤,瑞厄德的一只胳膊压在他身上,刚开始他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几分钟后,凭着感觉到的重量和压力,他才弄清楚,瑞厄德在搂着他。

这简直太荒唐了。法师心里嘀咕着,他隐约记得前一天晚上的狂欢,然而这只搂着他的手臂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瑞厄德。”他试图推开战士,既而沮丧地发现他完全瘫软的躯体依旧虚弱无力。“瑞厄德!”他低声叫道,声音里多了恼怒和谴责的味道。

战士移开了臂膀,他坐起身子来。“你昏过去了。”他的语气平平淡淡。

“对,但那完全是你的错。”法师恼火地摊平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快中午了,我想。”瑞厄德站起身来把衣服递给法师,他依旧穿着昨天的全套行头。“也许这里该开始供应午餐了。”

“九层地狱呀!”费瑞恩反射的猛地跳起来,“这下可有麻烦了。”

“我觉得你现在去提尔·布里契恐怕有点太早了。”战士不紧不慢地回答,“实际上,纳邦德尔之火还没点燃。不过我要是你,就不会再用蓝蘑粉。”

法师僵直的坐着,“这不关你的事,教官。”他尖刻地嘲讽道。“恐怕理解奥法之力对你们来说未免是件太过艰难的事情。”

“恩哼,但是当你中毒的时候这就很成问题了。”战士丢给法师他前一天穿过的衣服,“我们得快点,现在街上还没有什么人,也许你还来得及去换件衣服。”

“中毒?”费瑞恩努力控制住自己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会明白毒药这一类的事情——”

“我的朋友,和你们一样,我们同样受过很多年的训练,你中了一剂很温和的,延时发作的毒药,我不知道这东西和你们摆弄的蘑菇粉有什么关系,总之昨天晚上你筋疲力尽任人摆布,”战士手脚飞快地帮法师把看上去糟透了的衣服重新穿回去。“一个连手指都没力气移动的卓尔很容易淹死在浴池里,哪怕他是个法师,就像前几年那个家伙一样。我不会让你在我身边出事,所以其实你完全不用那样——”他不得不尴尬地停下来。

他全明白了。法师沉着脸想,瑞厄德有的时候比他看上去要聪明得多,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欠你的,瑞厄德。”他的声音依旧嘶哑,这是因为昨天他尖叫得能把半个城市吵起来,最后战士不得不捂住他的嘴。

战士沉重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中饱含情欲,很明显,他并未得到彻底的满足。“我一定是疯了。”他摇着头,让法师扶着自己站稳,“我怎么能放过你,我应该将错就错做得你起不来床,你昨天晚上的劲头简直太野了。”

费瑞恩不着痕迹的展开一个笑容,他明白他与瑞厄德的关系并未被破坏,至少暂时他依旧拥有有力的,也许值得信任的盟友。法师摇晃着站稳虚乏无力的身子,但这次他明白这虚弱的感觉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最危险的夜晚已经过去,几天充足的休息就足够他恢复正常,他所要做的只是谨慎地不在人前现出任何乏力的迹象。

他会慢慢去寻找那个下毒的家伙,当格瑞娜再也够不到他的时候,米兹瑞姆有债必偿。
然而他昨天晚上所做的真的只是出于他自身安全的策略么?费瑞恩犹豫了。他需要瑞厄德,也许其中有那么一小部分不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保镖或者床伴。

瑞厄德那个拥抱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这是他不能够理解的领域,那感觉并不坏,他只是直觉地感觉到,那个领域太过危险而致命,必须被毁灭。

欲望,他耸耸肩,只此而已,别无它解。

“现在你愿意陪我一起去提尔·布里契吗?”他的手指在教官手臂的皮肤上滑动,他知道答案是什么。“也许我们该先找地方吃个早饭,我快饿疯了。”

一个月后,格瑞娜获悉她的弟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又重返了提尔·布里契并恳求魔索布莱城的大法师能在术士学院给他一个职位。由于在学院受训时这个年轻的男性表现出的惊人才干,贡夫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个消息大大安慰了格瑞娜,她之前一直担心她的弟弟已经逃离了魔索布莱城而她的势力将永远够不着他了。相反的,他只是跳到了这个城市的上流社会,总有一天他还会再跳下来,她会得到他的。

——《蛛后之战.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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