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小插曲

作者: Ariel D
翻译:Datura
CP:贾拉索/恩崔立
分级:G
简介:关于我们喜爱的佣兵恩崔立和贾拉索的场景片段

永不

这生硬单调的声音和贾拉索记忆中的别无二致:“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你跟我说再见或是再也不见;你根本不在乎是哪样。”卓尔露出了个空洞的微笑,希望恩崔立没有看穿它。

“我仍然不在乎。”恩崔立从他的位于黄铜赌局的桌子后面站起身,“无论现在你的计划是什么,我拒绝参与其中。”

“如果你也受益其中的话,你还能这么说么?甚至连内容都不听听?”

“是的,我能。”恩崔立指了指门,“再见,贾拉索。”

卓尔听从他的话离开了,感到异常挫败。

走投无路

附有血槽的长剑闪着微光,刀刃在火炬的光芒下舞动着。“我有没有说过我恨卓尔?”

贾拉索以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扔出华丽的匕首。“说过很多次,khal abbil(挚友)。”

他们背靠背地站着,被一群眼放红光的卓尔包围着。恩崔立可以感受到从紧贴着自己的肩膀的贾拉索的后背传来的热度。“我们必须万无一失。”

“我们向来万无一失。”

恩崔立知道贾拉索欢快的语调掩饰了他的激动和困惑。不,并非如此——除他之外的每个人都听出来了。佣兵头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族人会攻击他们。

“我何德何能值得劳此大驾?”贾拉索欢快地问道。但恩崔立没有被他的语气所欺骗。

其他的战士都按捺不动,只有前排的高个子战士笑了笑说:“班瑞主母从一只小蜘蛛那里得知了某些事。我们听说你插手了不该归你管的事,所以我们前来解决你,永远地。”

这解释实在很模糊;两位佣兵正在实行一堆的计划。杀手提出了他通常的解决办法:“先杀,再问。”

“这次我们终于达成一致了。”贾拉索欢快的语调中暗藏着坚定。

血流成河。

领悟

“该死的卓尔!不要死。”

这话在贾拉索听来非常混沌似乎隔着层层迷雾。一种朦胧的想法刺激着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他必须记起来。但他却想不起来。

“如果你现在死掉,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贾拉索想大笑又想皱眉——因他会如此轻易地死去这个想法而大笑,又因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而皱眉。好像他会死似的!但他一思及这个念头,便想起了他参与了一场战斗,异常惨烈的战斗。是的,是这样的。他几乎成功地打破局面将他带向连自己也无法预测的地方,但如果他卷入了那么多的麻烦,他又怎么可能在什么安全的地方呢?

等下。还有别人。的确还有几个人。他那早已死去的朋友的叛逆的孩子及其同样疯狂的爱人。一位除非遇到异常危险否则总在大笑讲俏皮押韵话的烦人的矮人。以及,最令人惊讶的,一位以荒谬名字伪装的人类,除非最终要毁灭的目标一致否则绝不会与他们并肩作战的人类。

贾拉索突然睁开眼睛。“阿提密斯?”

人类靠在他身边,手里握着一块发光的水晶,将之凑近他受伤的胸口。他看上去和记忆中的几乎毫无相似之处。“我从未能理解你。”他喃喃地说。

贾拉索笑了笑,同时在嘴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因而知道自己牙上必定也沾了鲜血。“你救了我,abbil(朋友)?为什么?”

“你操纵杜垩登救了我。”

“咱们扯平了?”

恩崔立眯起了眼睛。“那我应该对你见死不救。”

“但是?”

恩崔立低头望向治愈水晶。“但是最终,我明白我们是朋友。”

(第四篇有OC,我个人不太喜欢OC所以没译)

终局

贾拉索一阵晕眩,被浮标的叮当声、海浪拍击声和海鸥的叫声吵醒。自从他的生年878DR以来,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已是1978年,头骨港的码头里都是钢铁战船和巡航的轮船。贾拉索已经老了,尽管他母亲去世的时候比他现在的年纪大很多。但如今已没有什么邪恶的女神赐予他超越正常年限的生命,而魔网的力量也已经耗干,魔法死去了。贾拉索坐在他的私人沙滩上,日落余晖温暖着他的身体。最近他很容易着凉;还会时不时地睡过去。

但他从未远离那位与他一起在这片沙滩上并肩同行的人类。(But he was never so far gone as to miss the approach of the human walking up the beach toward him. )他穿着白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衫,裤边卷起几寸,这样他可以让海浪冲刷他的脚。衬衫的领口敞着,显现出与深棕色皮肤完全不同的淡灰的肤色。黑色的头发被阳光照亮。他光着脚走在沙滩上,享受着潮湿的沙子和温柔的海浪,这些都显示出他最终获得了内心的平静。他仍然并不经常微笑或是大笑,但他周围总是有一种令人平静的氛围。

贾拉索陶醉在这幅景象里:这个他唯一曾有过的真正的朋友。他曾付出巨大努力,只为赢回这个人的信任和尊敬。

他等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才开口说道:“来看我啦,阿提密斯?”

恩崔立坐在贾拉索孤独的椅子旁的沙滩上。风吹过他的头发,几缕头发拂过他的耳际。“我看你还能喘气嘛。”接着是一个细微又带着戏弄意味的微笑。

贾拉索笑出了声。“暂时而已。”

“你不会轻易死去的。”阿提密斯看向大海,无疑在盯着殷红的夕阳沉入地平线下。

“当然不会。”贾拉索伸出手握了握那温暖的臂膀,仍然孔武有力。这家伙永远是个战士,即使是在变化无常的世界里。“你活得比我还长,这个真是个讽刺。”

恩崔立慢慢地摇了摇头。“我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健康。”他转向贾拉索,眼神深邃而严肃。他认真却不沉重地说:“你不会独自死去的,我的朋友。”

贾拉索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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